Aeon's Eldorado

Knockin' on Probability's Door | 概率之扉

CP（无差）：

声波/热破（Cyberverse）

漂移/救护车（IDW）

Notes：

#上文：1-4

#从星际公路情景喜剧、到音乐剧、再到悬疑剧，只需要一次更新的时间（。

#本集信息量略微爆炸，声波无意间提到的指挥家、救护车提到的奇异吸引子、大数定律和概率异常，外加热破上集提到的幽灵，都是伏笔。请坚信“热破不会便当”，这一信念与他们所在的吊诡宇宙的本质息息相关，后文将会逐一阐释

#下集预告：行走的虚无主义发信器塔恩，以及他的亚原子蝴蝶

BGM：Cosmic Dare（空战追逐）

Bohemian Rhapsody（片尾曲）

Chapter 2: Strange Attractor | 第二章：奇异吸引子

要是生命还想存在于如此尺度的宇宙之中，那生命体就无论如何也不该拥有感知比例的能力。

——道格拉斯·亚当斯《宇宙尽头的餐馆》

5

“‘黄金之心’号的乘客们听好了：交出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否则就和他一同受死。”舰载广播传来粗野的大呼小叫——翻译自沃贡语。

如果宇宙之中有哪个种族能比塞伯坦人更声名狼藉的话，一定非沃贡人莫属。

他们思想简单、头脑鲁钝，人们说。

他们相貌丑陋、不堪入目，人们说。

他们嗜杀如麻、残暴成性，人们说。

从前热破仅仅对沃贡人的臭名昭著有所耳闻，今日总算眼见为实。此刻，一整支沃贡舰队朝两艘“黄金之心”气势汹汹而来。黄色肿块和蠢笨的鼓包从每艘战舰的船体恶形恶状地凸出，和沃贡人所有的飞船一样，它们似乎都没经过仔细设计，而是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的胡乱拼凑。

“什么‘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那是个人名吗？”通讯另一端的漂移发问。

“这和第三个问题有关，”声波适时地播放起了悬疑片常用BGM，“关于‘黄金之心’的来历。”

漂移扶额。“真希望补天士能来当面对质一下……”

大约一周之前，补天士把这艘造型别致的球状飞船作为礼物送给漂移，说“就当还寻光号的债了”——尽管漂移从未觉得补天士因为寻光号而欠过他什么。（好吧，霸王事件后把他赶下船那次除外。）补天士接着提议，“你和老救也该好好享受一次蜜月旅行了”，然后塞给漂移一本《银河系搭车客指南》。刚好救护车那边也比较清闲，急救员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船员的健康状况也普遍稳定了许多，于是，漂移和救护车想，何乐而不为——

“你有没有问过补天士，他是怎么搞到这样一艘无限非概率引擎飞船的？”救护车打断了伴侣离题愈发遥远的叙述。

“他说自己和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打了个赌。”

“太巧了！”热破惊叹，“我也和我们宇宙的赞法德……”

“然而问题是，赞法德并不是‘黄金之心’真正的主人。这艘船他是从银河议会偷来的，并因包括此项在内的多种罪名而遭到通缉。”

看到余下三位震惊的目光，声波反诘：“你们登上一艘来历不明的飞船之前，难道不会先察看一下航行记录？”

“那就麻烦了。”救护车接过话茬，“沃贡人也许和赞法德结过梁子，他们应该是追寻着他的踪迹来到了这里。沃贡人没有道理可言，我想这点在任何宇宙都一样。他们此刻说不定已经把我们当成了赞法德的同伙，甚至包庇犯。”

“既然如此，直接让他们上船检查不就成了？反正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已经不在这儿了，沃贡人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搜不到，自然就会放我们走。”

“没那么简单，”声波否决了漂移的建议，“无限非概率引擎是炙手可热的战略科技，说不定搜查毕博布鲁克斯只是个幌子，而他们真正的目的在于抢夺飞船。”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热破十万火急。此时此刻他应该冷静下来，可是被迫盯着那么多奇形怪状、扭曲蠕动的沃贡战舰，他感觉自己的理智迟早掉光。

“我早有准备。”声波扶住热破，把他重新按回驾驶座，自己则坐在了副驾驶位，熟练地扣好安全带。

“现在开始半即兴演奏。”

6

当声波胸有成竹地说“别慌”的时候，在场所有机都以为他会掏出某种隐藏的巨量杀伤性武器，把沃贡舰队瞬间化为齑粉。然而他的计划是，“走为上策”。

声波称这次逃逸为“半即兴”，是因为他早在出发之前就把他们的“黄金之心”号从里到外翻了个新——在数据层面上。他修改了这艘飞船的IFF[4]编码，抹去了之前的所有航行日志，使得它只能被识别为一艘普通的民用客船。但声波没能料到的是，另一艘显然没有被如此操作过的“黄金之心”会和他们狭路相逢，随之引来了一连串的麻烦。

无限非概率引擎已经无法使用，因为沃贡人持有亚循环常态断言i粒子加速器——通俗来讲，即宇宙中唯一能限制概率跃迁的物质。“所以，”声波同时对热破和漂移说道，“你们负责驾驶飞船，尽可能把沃贡舰队远远甩在后面，飞出粒子加速器的作用范围，伺机用跃迁脱困。”接着，他转向救护车：“与此同时，你负责抹去一切可能暴露你们那艘飞船的数据。我会把必要的文件传输给你。”

在这不到一分钟的光景里，热破已经重新加满了状态。他朝屏幕上的另一位驾驶员漂移比了个大拇指，随即握紧了方向舵，看上去跃跃欲试。

“那么你负责什么？”救护车边浏览着接收到的文件边问。

“指挥家负责指挥。”

好吧。救护车陷入身后柔软的座椅里，紧盯着“黄金之心”号的操作终端。篡改数据的差事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于是他内存的剩余空间开始自然而然地发散思维。事实上，救护车的处理器充满了问号。他不明白本该充满欢乐的蜜月旅行为何会演变成光怪陆离的太空历险，不明白明明初次见面的他们四个为何能碰撞出如此不约而同的默契，更不明白在这紧要关头声波为何突然播起了音乐，而且……

“你知道自己哼Cosmic Dare会跑调吗，漂移？”[5]

7

想必沃贡人正被两艘完全一致的“黄金之心”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没有发起攻击，也没有表现出进一步对话的意愿。就在他们七嘴八舌地争论不休之时，热破和漂移已经启动了各自船上的备用亚光速引擎，把控制手柄推到尽头，飞也似地消失不见。

沃贡战舰似乎终于缓过神来了，急忙朝“黄金之心”发射粒子光束炮，数百座炮台一齐迸发出炫目的红光，仿佛要把这黑暗的真空变成烟火大会。但这丝毫难不倒两位身经百战的驾驶者。热破和漂移操纵着各自的“黄金之心”，如巡游的天锤般迅捷，时而分头诱敌、时而彼此聚拢，黑暗的深空中，两道金色的视觉暂留交织成难解难分的双螺旋。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救护车盯着雷达中穷追不舍的敌方信号，“沃贡人咬得太紧，等不到我们拉开安全距离，就会耗尽能源。”

热破咬紧牙关。救护车是对的，亚光速引擎并不是“黄金之心”的主要驱动方式，它绝无可能快过专为空战而生的沃贡战舰。他能感觉到，“黄金之心”已经快到极限了。

“如果这时能有个太空桥或者虫洞该多好……”他不禁呢喃。

声波听到了。所有人都听到了。然后他们大喜过望地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处空间罅隙，窄到刚好够两艘“黄金之心”依次通过。

“呃，就这么进入陌生的虫洞，会不会太冒险了点？”漂移问。

“管他呢，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了！”

虫洞距他们越来越近，此刻减速为时已晚。没有任何迟疑，热破和漂移先后驾驶飞船钻进了虫洞，风驰电掣般消失无踪。想到沃贡人望着过于狭窄的入口骂骂咧咧的模样，红色小跑车不禁笑出了声。

“我的运气是不是好到过头了？”

8

穿越虫洞的过程漫长得超乎想象。斑斓的光点向视野后方飞速逝去，直至消失在无限小的一点。在这近乎迷幻的体验里，声波继续播放着背景音乐，热破和漂移随着节拍摇头晃脑，频率出奇地一致。

救护车决定打破无线电静默。因为，他开始听腻声波的歌单了。

“我有一个理论——一种模糊的猜想。”他顿了顿，“热破是个奇异吸引子。”

“我知道自己魅力非凡。”热破对救护车道了声谢——显然他只理解了“strange attractor”这个词的表面意思。尽管，好像也没有什么错。

“不，我指的是混沌模型中的奇异吸引子。自从概率跃迁出了岔子开始，一切就有种莫名的既视感……”

“你说得对！”漂移一拍脑门，“像极了寻光号的初次航行。那时候我们的量子引擎也出了问题。好在这次不用找噬心魔了。”

“呃，”热破不无尴尬地打断，“‘寻光号’又是什么？”

这恰恰验证了救护车的猜想。在热破的世界里，一切都尚未发生。他没有得到领导模块，没有成为补天士，更遑论寻光号之旅。“我认为，”救护车继续道，“即便平行宇宙间存在诸多分歧，但最基础的人物和事件不会改变。就像大数定律——某些随机事件概率的均值具有长期稳定性。热破拿到了一艘飞船，然后和寻光号类似的事件开始重演，也许这表示‘热破要进行太空历险’是某种必然，而世界线已经在我们不知不觉间开始朝既定的方向收束。”

“可这为什么说明热破就是奇异吸引子？”漂移听得一知半解。

“你仔细想想，”医官双手叉腰，“哪次搞事不是补天士牵的头？”

漂移坏笑。“哇喔。你的言下之意是宿命论切实存在……”

“是概率论。”救护车斩钉截铁。

“好吧，”热破勉强接受了救护车授予他的新奇头衔，“但这还是无法解释我的运气问题。”

救护车不信邪。“让我们做个实验吧，最简单的那种。你们谁有沙尼克斯硬币？”

声波默默掏出了一枚亮闪闪的银币。

“很好。”救护车说，“我们就用掷硬币来验证热破的运气。声波每抛出一次，大家各自猜正反面，最后查看结果。”

硬币第一次被弹到空中，又稳稳地落回声波合十的掌心。

“反。”——热破。

“正。”——漂移和救护车。

声波如扇贝般将双手张开，露出的硬币反面向上。救护车饶有兴致地挑眉道：“再来。”

如此往复二十回后，漂移猜中九次，救护车猜中十一次，而热破猜中二十次。结果是前两者异口同声指责情报官偏袒。为了自证清白，声波提出换一种方式继续。于是实验内容改为，在漂移和救护车的“黄金之心”主控电脑上生成范围0-999的随机数字，让热破来猜。

“这可有点难度，”红色跑车笑了笑，“不过我接受挑战。”

当热破说对十次，救护车觉得，这小子可能确实挺走运。

当热破说对五十次，救护车觉得，他肯定黑进了这边的电脑。否则只有一种可能。

……这个宇宙的基准概率出了问题。

9

“普神在上！为什么你们死活不肯承认，今天我就是点儿贼顺？我应该去买张彩票！”

就在热破哭笑不得地抱怨时，他们已然来到了虫洞的终点。两艘飞船的星图同时显示，面前这颗霓虹般流光溢彩的星球，正是极速星。

“嘿 ……我有点感觉到离谱了，”热破倒抽一口冷气，“在我们的世界，极速星被宇宙锈病席卷，无人生还……”

他下意识地望向屏幕，期待着一个不同的故事。但漂移看上去和他同样震惊：“我们那里的极速星……已经成为了宇宙大帝的腹中餐。”

初次见面时，他们都以为自己误打误撞跃迁到了对方的宇宙。事实证明，他们都大错特错了。

热破灵光一闪。“等等，如果极速星完好无损，啰嗦说不定……”

“……还活着？”漂移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两辆跑车在通讯中隔空击掌，自顾自地约好下去查看一番，顺便买张彩票。救护车也被勾起了兴致——他想切身体验一下这个概率异常的世界还能带来多少惊喜。

声波叹息。大家似乎都把蜜月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且，看上去只有他一个人，从始至终都萦绕着某种难以言表的不祥预感。

“来吧，”热破抱住他正在发愣的伴侣，“我们可能被卷进了有史以来最光怪陆离、最惊心动魄的冒险！而且我们连沃贡舰队都解决掉了——还能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呢？”

10

热破和漂移一下船就开始勾肩搭背，像两块磁铁吸在了一起。声波则警惕性地环顾四周，不仅是出于情报部长在四百万年战争中磨练出的条件反射，更是源于躁动在他每条回路中的不安。

从四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的景象判断，极速星似乎正处于寻光节祭典前夕。传说中生与死的边界在此日弥合，死者的幽灵将重返世间，塞伯坦人将点燃万千灯火，为亡魂指明返乡之途。大街小巷的游行队伍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就仿佛……五面怪的循环。

但愿这只是他的错觉。

“极速星的同胞们——”

远处传来的广播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塞伯坦人的注意，包括声波、热破、救护车和漂移在内。这声音是如此富有磁性和穿透力，以至于两位寻光号的成员即刻便勾起了与之相关的痛苦回忆。

“……塔恩？”

寻光节是属于亡者的节日。

昔日的霸天虎执法部部长、在任何记录中都显示“阵亡”的那台紫色坦克，此刻伫立于广场正中的威震天雕塑上，话筒高举，俨然是位俯瞰万千歌迷的宇宙巨星。

“你我欢聚一堂，在这意义非凡的寻光佳节。且由我与君歌一曲——”

来不及解释了。塔恩的演唱会意味着什么，漂移和救护车再清楚不过。他们飞快地关闭了音频接收器，同时大声提醒声波和热破如法炮制。

“——请君为我倾耳听。”

然而，这仿佛也是某种跨平行宇宙通普适定理——热破在极速星总是会慢上一拍。当他做出反应的时候，那不和谐的律音已经直达了他的大脑模块。

“Is this the real life （这一切究竟是真实）

Is this just fantasy（又或者只是虚幻一梦）

Caught in a landslide（被困于山崩地裂）

No escape from reality（无法逃脱现实的牢笼）

Open your eyes, look up to the skies and see（睁开双眼 仰望天空吧）”

声波的所有预感在此刻应验。半分钟前他的小跑车还洋溢着宇宙间最快乐的笑容，然而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

热破的光学镜闪烁了几下，他伸出手，似乎要抓住空中某种不存在的尘埃。

“蝴蝶，”他低语着，“我看见……蓝色的蝴蝶……”

“什么？”声波赶忙上前将他扶住。热破将手伸到声波面前，缓缓摊开掌心。声波、救护车和漂移不约而同地怔在原地——一只奄奄一息的大蓝闪蝶，鳞翅支离破碎，自他赤红的指缝间零落于地。

“极速星没有蝴蝶。”热破直视着声波的目镜，眼神中唯余无机质的空洞。

“这一切……都不真实。”

在他们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前，热破的光镜骤然熄灭，失去意识的他径直倒在声波怀中，犹如被剪断丝线的傀儡。

现在不是回忆的好时候，救护车想。但面前的一幕实在太过熟悉，热破倒下去的姿势……

……和漂移在特尔斐时一模一样。

TBC

ED: Queen - Bohemian Rhapsody

（紧接塔恩唱段之后，剧情相关歌词已加粗）

I'm just a poor boy, (oooh, poor boy)

我只是一个穷小孩

I need no sympathy

我不值得同情

Because I'm easy come, easy go

因为我总是说来就来 说走就走

Little high, little low

时而高亢 时而低沉

Anyway the wind blows, doesn't really matter to me

风往何处吹 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

To me

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

Mama, just killed a man

妈妈啊 我刚刚杀了个人

Put a gun against his head

我拿枪指着他的头

Pulled my trigger now he's dead

扣下了扳机 现在他死了

Mama, life had just begun

妈妈 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But now I've gone and thrown it all away

然而如今我却远走并抛之脑后

Mama, oooh, ooh, ooh, ooh

妈妈 喔

Didn't mean to make you cry

我并不想让你流泪

If I'm not back again this time tomorrow

要是我在明天这个时候未能归来

Carry on, carry on, as if nothing really matters

让生活继续吧 如同什么都没发生

Too late, my time has come

太晚了 我的归宿要来了

Sends shivers down my spine

我的脊梁开始发颤

Body's aching all the time

浑身上下疼痛难忍

Goodbye everybody, I've got to go

再见吧 各位 我要离开了

Gotta leave you all behind and face the truth

我将离你们而去 去接受现实的审判

Mama, oooh, ooh, ooh, ooh

妈妈 喔

(Anyway the wind blows)

风往何处吹

I don't want to die

我也不想死去

I sometimes wish I'd never been born at all

甚至有时我希望自己未曾来到这世上

I see a little silhouetto of a man

我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

Scaramouche, Scaramouche will you do the fandango?

小丑角 胆小鬼 你会跳方丹戈舞吗

Thunderbolts and lightning

这雷鸣与电闪

Very, very frightening me

着实惊吓到我了

Gallileo, gallileo

伽利略 伽利略

Gallileo, gallileo

伽利略 伽利略

Gallileo, figaro

伽利略 费加罗

Magnifico-o-o-o-oh

贵族大人

I'm just a poor boy, nobody loves me

但我只是个穷小孩 没有人爱我

He's just a poor boy from a poor family

他只是个穷人家里的一个穷小孩

Spare him his life from this monstrosity

饶了这怪胎一命吧

Easy come, easy go, will you let me go

我总是被人使唤 你们会放我走吗

Bismillah! No, we will not let you go, let him go

以神之名 不 我们不会放你走 让他走

Bismillah! We will not let you go, let him go

以神之名 我们不会放你走 让他走

Bismillah! We will not let you go, let me go

以神之名 我们不会放你走 让我走

Will not let you go, let me go

我们不会放你走 让我走

Never, never, never, never let me go-o-o-o-oh (Never let you go)

不会放我走 (不会放你走)

No, no, no, no, no, no, no

不 不 不 不 不 不 不

Oh, mama mia, mama mia

哦 妈妈咪呀 妈妈咪呀

Mama mia let me go

妈妈咪呀 让他走吧

Beelzebub has a devil put aside for me, for me, for me

别西卜派了一个魔鬼到我身边

So you think you can stone me and spit in my eye?

那么你们以为可以拿石头砸死我 唾弃我

So you think you can love me and leave me to die?

那么你们以为可以爱着我 再让我一个人死去

Oh, baby, can't do this to me baby

哦 宝贝 不能这样对我 宝贝

Just gotta get out, just gotta get right outta here

我必须出去 我必须逃离这个地方

Ooooh, ooooh, ooooh

Oooh yeah, oooh yeah

Nothing really matters

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Anyone can see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

Nothing really matters

一切都无关紧要

Nothing really matters to me

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

Anyway the wind blows

风往何处吹

注：

[4]Identification of Friend or Foe，敌我识别

[5]这不能赖漂移，Cosmic Dare的旋律真的很怪、很难唱（也因此带着一种十分洗脑的魔性）。部分歌词可以与剧情相呼应：

You and I are betting own words

你和我打着赌

You and I are wondering worlds

你和我徘徊于各自的天地

Apart from each other joined at the heart

分散的彼此在心中相遇（heart也可指代Heart of Gold，黄金之心）

You and I escaping the earth

你和我一起逃离这世界

Tasting tears for all that it's worth

为尝遍泪水的滋味

Apart from each other joined by a thought

分散的彼此因同样的念头而相遇

Can you believe me?

你能相信我吗？

Still sitting pretty with a pistol in hand.

俏佳人持枪而坐，依旧风情万种

Living to love you will you be my man?

生而为爱你，你愿成为我的爱人吗？

If I beg, If I plead would you please, please, please satisfy me?

如果我请求，如果我恳求，你可否、可否、可否让我满足？

Anything goes in this cosmic dare

我胆大包天，任何事都可能发生（也可理解为：在这场太空历险中，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Anything goes so take care

任何事都可能发生，所以要格外留心

Did you hear my heartbeat to your lies?

你是否听到我的心跳应和着你的谎言？

Listen close sweet love of mine

靠近点听吧，我甜美的爱人

You and I are traveling time

你和我一同穿越时光

You and I a moon rockets climb

你和我共乘火箭飞上月球

You and I are floating in space

你和我漂浮于太空之中

In tune with forever never, say never been told

永远步调一致，谈论着前所未有的话题

You and I are waiting to make

你和我都迫不及待

the most of a moment alive in this silence so great

在这美妙的寂静中享受最鲜活的人生

Still sitting pretty with a pistol in hand

俏佳人持枪而坐，依旧风情万种

Living to love you will you be my man?

生而为爱你，你愿成为我的爱人吗？

If I beg, If I plead would you please, please, please satisfy me?

如果我请求，如果我恳求，你可否、可否、可否让我满足？

Anything goes in this cosmic dare

我胆大包天，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在这场太空历险中，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Anything goes so take care

任何事都可能发生，所以要格外留心

Did you feel my heart beat to your sighs?

你是否听到我的心跳应和着你的叹息？

Mon amour sweet love of mine

我的爱 我甜蜜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