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on's Eldora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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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志/IDW】概率之扉(17-20)

CP(无差):

声波/热破(Cyberverse)(本章未提及)

漂移/救护车(IDW)

塔恩/威震天(IDW)

塔恩/卡隆(IDW)

Notes:

#上文:1-45-1011-16

#最近两章都是反派主场(本来打算一次更新发完,字数又爆了_(:з」∠)_),本集《和平咏叹调》解释了塔恩和卡隆的来龙去脉,下集药师与震荡波将带来《致死的疾病》,敬请期待

#tag只能打十个好难受啊!!

BGM:  Suite No.3 In D, BWV 1068:2. Air

L'assasymphonie


Chapter 4: Aria on Peace | 第4章:和平咏叹调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称你为我的一切。

只要我一诚不灭,我就感觉到你在我的四围。任何事情我都来请教你,任何时候我都把我的爱献予你。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永不把你藏匿。

只要把我和你的意旨锁在一起的脚镣还留着一小段,你的意旨就在我的生命中实现——这脚镣就是你的爱。

Let only that little be left of me whereby I may name thee my all.

Let only that little be left of my will whereby I may feel thee on every side, and come to thee in everything, and offer to thee my love every moment.

Let only that little be left of me whereby I may never hide thee.

Let only that little of my fetters be left whereby I am bound with thy will, and thy purpose is carried out in my life and that is the fetter of thy love.

——Gitangali verse 34 by Rabindranath Tagore

17

“漂移。”

有谁在呼唤着他。朦胧夜色中一个逆光的剪影,遥不可及又近在咫尺。

“漂移!”

痛楚像尖刀蔓延于四肢百骸,能量水平过低的火种艰难地搏动于胸腔,对他而言早已不是什么陌生的体验。每个塞伯坦人都会有一段类似保护机制的回忆,它会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反复播放,刺激具有安慰作用的物质分泌。

而漂移的保护机制是救护车。

他永远记忆犹新的,是自己在小巷车间里的手术台上醒来,红白相间的医疗单位将手温柔地搭在他的肩,说“放他一马吧,派克斯,他久经磨难”。[12]

可这一次,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的声音并不属于救护车。漂移知道,他的伴侣不可能会来。他发出的求救信号始终未收到回复……方才的激战一定损坏了他的通信装置。

“撑住,漂移!我这就带你去最近的医院!”

光学镜头渐渐聚焦,漂移终于辨认出了那熟悉的蓝色身影。是啊,还会有谁呢?

“别下线!保持清醒!”啰嗦喊道,“否则就别想再见到你的救护车了!”

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原因显而易见——从刚才开始漂移就在断断续续地重复着救护车的名字。那一定是对漂移非常重要的存在,啰嗦想。而这确实起到了效果。漂移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啰嗦的手臂,对他说,“务必打开我的火种舱”。

剑士发完“舱”字的音节前就昏迷下线了。啰嗦火急火燎地带他赶到了德尔塔市中心医院,然后把漂移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给了击倒——急诊值班的主治医生。稳定住漂移的生命体征之后,这位亮闪闪的红色跑车将信将疑地照做了。果不其然,在漂移的火种舱底座上,他发现了一行字。

“如果这个傻小子再度置身险境,请立即呼叫:276709”[13]

击倒意识到,那是一串宇宙通讯识别码。每个塞伯坦人自出生起便内置此种编码,作为他们独一无二的序列号,也是内置通讯频道的编号。这段号码只有六位,因此击倒猜测,它的拥有者应该是较早一批的机型。

下方还有一行更小的字。击倒不得不拿来了放大镜才看得清——无论是谁刻下了这些,他想,一定既缺乏幽默感又傲慢至极。

那行针尖般的小字写道,“为您带来的不便深感抱歉。”

六秒钟后,救护车的内置频道传来一则通讯请求。


18

一周前。

塔恩在蔚蓝的花海最后一次见到威震天。诚如众人所言,他昔日的偶像已然背叛了霸天虎大业,胸前猩红的汽车人标志如同火焰般刺眼。

“我希望你临死之前能明白一件事。”

那枚狂派面具曾由威震天亲手为塔恩戴上,而今被他亲手夺去——某种意义上的物归原主。随后象征信仰的两管融合炮被一并粉碎。

“……你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毫无意义。”[14]

威震天如是说着,为他的躯体和精神判了双重死刑。

讽刺的是,塔恩并没有死去;尽管他的状态也称不上“活着”。漂浮于无形无状的黑暗中,他逐渐失去了时间与空间的概念。鉴于是反物质吞噬了他,塔恩想,他理应来到了所谓的“狄拉克之海”。

至少他还没有忘记哲拉萨斯高等技术学院的量子物理课。假设真实存在的电子只能具有正能量态,而整个真空中密密麻麻地充满了负能量态的电子,二者分别对应物质和反物质,正是它们构成了最初的宇宙。而那由无限多的、均一排布的、不可被观测的、具有负质量和负电荷的电子所构成的真空,便是狄拉克之海。

于是,在这没有光、没有运动、没有变化、没有区分的世界里,塔恩陷入了永恒的沉睡。直到他被核裂变般的异常高温唤醒。

视野之中,一点蓝光翩迁而至。

在彼时的塔恩看来,那枚光点就仿佛灵魂行者的火种之花——会飞行的那种。它散发着切伦科夫辐射般的幽幽蓝光,以自在而优雅的轨迹划破重重黑暗。紫色坦克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试图抓住那道光,却只见它从掌心穿过。

塔恩检索数据库,终于在“地球”条目下匹配到了那奇特的轮廓。一种名为“蝴蝶”的碳基生命。

翻飞的蝴蝶最终落于他的鼻尖,恍若鬼魅。在塔恩仍旧惊诧于此种“生物”的奇谲瑰丽之时,炽热而眩目的蓝光将他笼罩,令他陷入雪盲般的失明。0.3秒后,视觉系统重新上线,而他觉得自己的内置计时器一定坏掉了。

因为他倒在了再熟悉不过的舰桥——霸天虎执法部门的母舰。

变形形态为重型坦克的塔恩,落地时伴随着“咚”的一声巨响。视野中的蓝色蝴蝶仍未消散,盘旋在空荡荡的舰桥。就在此时,伫立星图前查看航向的机体循声转身,双方陷入了不约而同的震惊,以及沉默。

他是塔恩。他们都是“塔恩”。只不过这位舰长显然要风光得多,他的面具仍旧完好无损,右臂的双管融合炮光亮如新。

“欢迎来到‘和平共鸣’号。”另一个塔恩向他伸出手。握住它的同时,塔恩瞥见了墙壁上的三行标语。

“自由”

“和平”

“力量”

事情变得越发有趣了,塔恩想。


19

舰长室中坐着两个塔恩,而这通常情况下并不会发生。为了便于区分,塔恩自作主张地将这位“和平共鸣”号的舰长称为塔恩'——原因很简单,他坚信自己才是“真实”的那一个,而面前这位满口仁义道德的和平卫士仅仅是假冒伪劣。[15]

“和平卫士”——这种名号被冠以霸天虎执法部门,是多么离谱的一件事。塔恩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面具,因此他只能极力控制表情。他佯装波澜不惊地聆听着,表现得像一只温顺的涡轮狐狸。塔恩'从最基础的信息开始科普,比如塞伯坦实行联邦制与总统共和制,现任总统是红蜘蛛、副总统是警车、众议院议长是震荡波。

听到尖叫鬼的名字时塔恩简直气笑了。不过,比起塞伯坦政坛那点尔虞我诈,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

“威震天呢?”

于是塔恩'说,他们的威震天是众望所归的银河帝国总统,而霸天虎执法部门是直属总统的特别行动小组,是塞伯坦的维和部队,是威震天和平方针的忠实拥趸。接着他列举了一串DJD光荣事迹——塔恩自是兴味索然。

“他自始至终都坚信和平道路吗?”他适时打断了对方的滔滔不绝。而塔恩'答得不假思索:“当然。谁如果质疑这一点,谁就是耸人听闻、大逆不道。”

他继续听着,情感模块深处一股无名火起。整个世界都像是一个荒谬的玩笑,像是叛变为汽车人的威震天的春秋大梦,像是……他最厌恶的模样。

“你还好吗?”对方似乎注意到了他心不在焉。塔恩点点头,表示他仅仅在处理过大的信息量。他关闭了光学镜,只有一瞬,而幻觉般的蝴蝶仍旧飞舞如常。

蝴蝶是不存在于塞伯坦人认知中的物种。

所以,无论你是谁,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对吗。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难道不是吗?[16]

塔恩兀自笑了起来。“一派胡言,”他在塔恩'惊愕的注视下起身,“……你根本不明白。”

也许这并不是他的错,塔恩想。这一切从最开始就是错的。威震天才是那个误入歧途者,而面前这个傻瓜只不过像曾经的他自己一样,对威震天的理念深信不疑。

“你将威震天的话语奉为圭臬,你甘愿为他出生入死、赴汤蹈火,”塔恩笑着摇摇头,“你我何其相似啊。天真的飞蛾,被火焰的光芒所诱惑,全然不知自己终将毁灭的命运……”

“看看我,”塔恩凑上前,“这就是誓死追随他的代价。这就是忠贞不二的回报。残破不堪的外表,支离破碎的灵魂。”

塔恩'警惕地向后退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融合炮蓄势待发,“威震天从未背叛过霸天虎事业。他永远不会……”

猩红的反物质自塔恩胸口的裂隙喷涌而出,刹那之间凝结为刃,干净利落地斩断了瞄准着他的那条右臂。

“……无可救药。”塔恩拾起余温尚存的残肢,将融合炮戴在自己臂间,尺寸刚好。塔恩'朝他扑来,两台紫色坦克顷刻间陷入缠斗,但塔恩知道,胜负已定。他比他更绝望,更身经百战,更不惜一切。

最终,他扼住另一个自己的咽喉,用膝盖将垂死挣扎的他固定在墙面上,如同无数次把玩到手的猎物那般。

“你不配戴上这副面具。”他的指尖在锋利的金属边缘轻柔游走,“你对霸天虎一无所知。”

这个图腾代表了太多重含义。欺骗也好,杀戮也好,暴政也好,但绝不该是“和平”。

用炮管抵住对手的胸腔,塔恩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面甲的开关,将那深紫的面具一把夺去——像威震天曾对他所做的一样。

“如果这是场噩梦……你甚至不配从中醒来。”

戴上面具,扣下扳机,一切都仅在瞬息之间。塔恩'倒在地上,胸前被巨大的空洞贯穿。而塔恩凝视着那个漆黑的空腔,一度鲜活的火种在其中渐渐熄灭,仿佛他的一部分业已随之死去。


20

是日,“和平共鸣”号警报四起。明灭闪烁的红光之中,塔恩穿行于甲板,犹如缄默的复仇之灵。

旧伤新伤一并隐隐作痛,胸腔中的反物质随他的愤怒而不停悸动,蚕食着他的火种。是的,一度流淌于威震天体内的反物质,如今也附着在了塔恩身上。想必它们是随他一起离开了狄拉克之海,并与他形成了某种独特的共生关系。那句老话怎么讲来着?杀不死你的,终究会使你更加强大。

每当他的情绪无法抑制的时候……包括从前每一次,他的变形齿轮传来难耐的电流的时候,他都会播放起一首音乐。

G弦上的咏叹调。熟悉的旋律在内置频道响起,就仿佛威震天再度站在他身后,用那双葬送了无数生命的手握住他的手,指引他执起琴弓。这是帮助他适应崭新躯体的训练,亦是他们精神的调谐。

自那时起塔恩便明白——他是破坏大帝亲手调弦的乐器,他的意志便是乐手的意志,所有的安魂曲、狂想曲都只为一人而鸣奏。

“……威震天。”

他把一个塞伯坦人所能领略的一切美好、一切残酷都教给了塔恩。他曾是塔恩的整个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

咏叹调一如既往安详而舒缓,却再也无法带给他与往日相同的慰藉,唯有痛苦永恒。就像视野中飞舞不息的蓝色蝴蝶。

被警报吸引而来的海拉斯向塔恩发起攻击。塔恩杀死了他。随后是提萨拉斯和青丘。面对这些和昔日战友相仿的面容,他也毫不心慈手软——对于没有灵魂的傀儡而言,死亡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找遍整艘“和平共鸣”号也没有见到嚼嚼和钢镚的踪影,但他很快意识到了原因。如果这个世界的DJD信奉和平,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有大屠杀,也不会有秘密特工。一切都如此合情合理……又如此令他生厌。

最终他回到原点,在舰长室遇到了卡隆。塔恩装备融合炮的手停在半空——或许是因为这个红黄相间的机体的气质,与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他没有流露出敌意,仅仅是怀抱着塔恩'冷却的遗体,画面犹如米开朗基罗的《圣殇》。沉默的卡隆看上去悲痛不已。也许这个世界的他们是火种伴侣,塔恩不禁揣测。

“你能看到蝴蝶,对吗?”

似是注意到了来者,卡隆抬起头,用空无一物的眼眶打量着他。

“……因为我也一样。”

塔恩看到他笑容的刹那,却感受到灵魂被洞穿般的悚然。“蝴蝶究竟是什么?”他问。

“塞伯坦人的认知中不存在‘蝴蝶’这个物种,因此它的出现意味着,存在即虚无。”卡隆向他缓缓走来,没有丝毫恐惧,恍若阔别重逢的故友。

“蝴蝶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即便在那里,你曾毫不留恋地扯下我的头颅……”纤细的红色手指攀上塔恩左臂,“……它也仍旧真切无比。”

“这也是我亲手挖掉自己光学镜头的原因——为了看清真相。唯见真相。”

“你还知道些什么?”塔恩饶有兴致地眯起光镜。

“我知道你充满困惑。我也知道,谁能给予你所寻求的答案。”卡隆指向全息星图,“震荡波始终在寻找‘蝴蝶综合征’的病例。我想他会很高兴见到你。”

塔恩没有拒绝这个提议。但在出发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

他来到了舰桥。他要以昔日同僚的机油与能量液为墨,让墙壁上的标语重新变得完整。

“无用即自由”

“暴政即和平”

“饥饿即力量”[17]

大功告成的塔恩设定好航向,双手交叠胸前,向寂静的深空发出宣告。

“自此刻起,这艘飞船更名为‘和平暴政’号。”



TBC.


[12]台词出自More Than Meets The Eye #9。

[13]这串数字出自《银河系搭车客指南》,是一个非常神奇的概率。如果你感到好奇,不妨去读读第8章,你会笑着回来的。

[14]台词出自More Than Meets The Eye #55。与上文救护车的台词相似的是,此处闪回旨在表明漂移、救护车、塔恩都是来自原本的IDW宇宙,而不是(像啰嗦和另一个塔恩那样)被创造出来的。

[15]A和A'常用于表示对称的事物。而整个第19节如果用拉康的镜像理论阐释,可以理解为塔恩同通过杀死自我(或者对自我的认同)的方式,完成了自我的异化。

[16] "Nichts ist wahr, alles ist erlaubt",引自《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69篇:“影子”。这一节恰如其分地描述了塔恩与威震天的关系,摘录原文如下:

我与你一同,游走于最遥远、最冷酷的世界。犹如一个幽灵,自愿飞跃于冬日屋顶与冰雪之上。

我与你一同,竭力进入每一片禁忌之地,每一处最为恶劣最为遥远之所。

我与你一同,粉碎了我心灵素来敬重之物,推翻了一切界石与偶像,追随那最危险的愿望——真的,我一度跨越了每种罪恶。

我与你一同,荒废了对言辞、价值与赫赫声名的信仰。

当魔鬼褪下皮,他的名号不也将随之脱落么?也许,魔鬼本身即是——一张表皮。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我这样劝说自己,全身心地投入最冰冷的水中。

[17]标语的格式致敬《一九八四》。


附:L'assasymphonie歌词

Cette nuit

昨夜

Intenable insomnie

辗转无眠

La folie me guette

癫狂已窥伺许久

Je suis ce que je fuis

我逃离了我自己

Je subis

我忍受着

Cette cacophonie

那切锯着我脑袋的

Qui me scie la tête

杂乱的音符

Assommante harmonie

推翻了原先的谐调

Elle me dit

它们仿佛在对我说

Tu paieras tes délits

"你将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Quoi qu’il advienne

不管发生什么

On traîne ses chaînes

你都得背负你的锁链

Ses peines

和你的痛苦"

 

Je voue mes nuits

我将我的夜晚

A l’assasymphonie

献祭给了杀戮交响乐

Aux requiems

和安魂曲

Tuant par dépit

几近被自己播撒下的怨恨

Ce que je sème

折磨致死

Je voue mes nuits

我将我的夜晚

A l’assasymphonie

献祭给了杀戮交响乐

Et aux blasphèmes

和亵渎神灵的辱骂

J’avoue je maudis

我诅咒所有相爱的人

Tous ceux qui s’aiment

对此我供认不讳

 

L’ennemi

敌人

Tapi dans mon esprit

就潜伏在我的灵魂之中

Fête mes défaites

庆祝着我的失败

Sans répit me défie

毫不给我喘息地再次宣战

Je renie

我背弃

La fatale hérésie

那致命的邪说

Qui ronge mon être

它啃噬着我的生命

Je veux renaître

我想要重生

Renaître

重生

 

Je voue mes nuits

我将我的夜晚

A l’assasymphonie

献祭给了杀戮交响乐

Aux requiems

和安魂曲

Tuant par dépit

几近被自己播撒下的怨恨

Ce que je sème

折磨致死

Je voue mes nuits

我将我的夜晚

A l’assasymphonie

献祭给了杀戮交响乐

Et aux blasphèmes

和亵渎神灵的辱骂

J’avoue je maudis

我诅咒所有相爱的人

Tous ceux qui s’aiment

对此我供认不讳

 

Pleurent les violons de ma vie

生命的小提琴在哭泣悼念

La violence de mes envies

我渴望的暴力

Siphonnée symphonie

毫不交响的交响曲

Déconcertant concerto

未能协奏的协奏曲

Je joue sans toucher le Do

我始终触不到美好的音符

Mon talent sonne faux

我的才能徒有虚名

Je noie mon ennui

在对音乐的痴迷中

Dans la mélomanie

我淹溺于我的烦恼

Je tue mes phobies

在那不和谐的音调中

Dans la désharmonie

我扼杀了我的恐惧

 

Je voue mes nuits

我将我的夜晚

A l’assasymphonie (l’assasymphonie)

献祭给了杀戮交响乐

Aux requiems (Aux requiems)

和安魂曲

Tuant par dépit

几近被自己播撒下的怨恨

Ce que je sème

折磨致死

Je voue mes nuits

我将我的夜晚

A l’assasymphonie

献祭给了杀戮交响乐

Et aux blasphèmes

和亵渎神灵的辱骂

J’avoue je maudis

我诅咒所有相爱的人

Tous ceux qui s’aiment

对此我供认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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